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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是听见有人叫救命,才来的。他们仨,全都是我跳进河中救的!瞧瞧我这身水,如果我推他们,我干什么不跑?留在这儿给人抓么?潘福程,你敢用你全家的性命发毒誓,是我推你们落下水的么?”

潘九福嘲笑着开口,这般的白眼儿狼,如果不是为积分,她怎会相救?

“我敢发誓,如果是我害的,我潘九福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怎样,你敢么?你们全都敢么?”

几个调皮熊孩子垂着头一声不响,究竟年龄还小,说了谎哪会脸不红心不跳。就是潘福程,也全都避开了她的眼神。

诸人这样一看,还有啥不清楚?

古代人迷信,最怕发这类毒誓,九福丫头眼神坦荡,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模样。

“快让开,朱郎中来了!”

朱郎中今年50几岁,是葛拉庄惟一的赤脚郎中,当初潘九福的伤也是他看的。他给俩孩儿切了脉,神情当下变了。

“哎,太晚了,脉搏都停了!”

“儿呀!”

狗剩跟二柱子的爹妈大哭出声,好像天都塌了,他们家都是唯有一个儿子,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宠着,快10岁了全都不让跟着做事儿。

潘九福也蹙了蹙眉毛,她救人上时分明都有气,这状况可能是腹部里边太多水短暂窒息。朱郎中果真是个赤脚郎中,不可以指望他。

歇息会儿她也恢复些气力,当下就起身走去。

“叫我瞧瞧!”

“你想干啥?”

“不想叫他们死便住口!”

她蹲下身体,检查了下他们的状况,立即转身开口说:“爹,你快来帮我,摁住他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