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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知府府上,陈潜算是真的富了一把,这让阿千不仅感慨,这有钱人是真有钱啊,随随便便打赏都是一块金锭子。

他们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因为他是陈潜,他与众不同,李知府又怎会一个金锭子拿出手呢。

陈潜不去府上作画,这事也无可厚非,所有人都知道去府上给别人作画挣得银子多,但陈潜自认为自己穷也是穷的有气节的,这事可做可不做,不必自降身价去人家府上给人作画。再者说陈潜也是富庶着长大的,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头,对于银钱本就不甚在意。

这事也好理解,就像是一个歌女,平时在青楼中唱唱就有人捧场,更有甚者远道而来听歌女一曲。这样的歌女不但是卖艺不卖身,更是不情愿自降身价去某某个大人府上去唱堂会了。

纵使大家都知道唱堂会自然是赚的多,但这样一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歌女的身价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像是说书的,舞蹈班子,戏子都是同理,有气节的人自然不愿意去做堂会。

在这之前自然是有许多的官员富商邀请过陈潜去府上作画,不过被陈潜一一拒绝了,对此阿千也无可厚非,甚至觉得自家公子如此尊贵的身份,怎可随意屈尊去别人府上作画。

经此一事之后,阿千再也没这样的想法了,甚至对陈潜说:“原来公子这样值钱啊,随随便便一幅画便值一个金锭子,这一下就挣来了我们在洛城买画四年都挣不来的钱,公子日后还是多去去把,这样咱们的日子不就更有保障了吗?”

对此陈潜也只是莞尔一笑,不予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