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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婚礼前三天,按照大雅的婚俗,婚礼前三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够见面的,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南毅交给了花唱晚两样东西,一幅画和一直绣着苍鹰的荷包。

“送你。”无论是画像还是荷包,都是他自己动手弄的,画,是花唱晚的人物像,是花唱晚在御书房里和他一同处理朝政时,他偷偷画下来的,而荷包,自然也是他偷偷绣出来的,绣着的时候,很是考虑一番上面的图案,想来想去,最后则选了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苍鹰,总觉得苍鹰捕食时那一刹那的眼神,与花唱晚某些时候很是相似,锐利的像是能够穿透所有障碍物,直指人心。

荷包,一个男人绣给她的,这让花唱晚很是纠结啊,手指在那苍鹰的头部摩挲着,很精湛的刺绣技术,只是在一个男人身上,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怪异。

“挺好看的,谢谢。”好吧,再怪异也是礼物,而且还是一份心意,花唱晚也不可能拒绝,收的很干脆,道谢也很认真。

许南毅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花唱晚看着荷包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过既然花唱晚不说,他也就不问,而且唱晚还夸了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喽。

“你喜欢就好。”其实喜服他也想自己做的,民间都是如此,只是却被花唱晚阻止了,让他觉得有些遗憾,却也知道唱晚是心疼自己太忙,怕自己辛苦而已,他也就没有坚持,不过他还是绣了两根头带,是自己出嫁那天要用的。

头带,意义相当于盖头般的存在,不过要简单的很多,只是两条长长的发带,交叉的系在头发之间,随着发丝披散而下,而这发带,一般都是由新郎自己准备的,会在上面分别绣上一条龙一条凤,意喻龙凤呈祥。

“这也是你画的?”看过了荷包,花唱晚显然更关注画像的问题,上面的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几本奏折,应该是在帮许南毅处理朝政,看起来很像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画的栩栩如生,连她眉宇间的一抹认真都画出了感觉,而眼神更是传神,认真中带着一丝冷意,虽然是在处理俗物,感觉上却清冷的好似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不仅画出了花唱晚的状态,更画出了她的心思,极为难得。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花唱晚自己的感受,就是不知道这男人在画她的时候,是在想着什么了,是不是真的那么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