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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雪景图上红梅被白雪覆盖,只在边角露出一点殷红,欲遮还羞。绿葛端着点心进来,见她眯着眼睛跟只猫似的瞅着墙发呆,招呼道:“聂姑娘,要不要吃点心?”

邵萱萱答应着伸手过来,被狠烫了一下,这才回神。

绿葛赶紧去拧湿毛巾,邵萱萱低头瞅了一会儿通红的手指,将指尖含进嘴巴里。

人一旦有了疑虑,就特别容易疑神疑鬼,看花不像花,看水不像水。

这一天的白日长得磨人,日轮如磨盘一般在青空中缓慢碾压滚动。云都叫风吹散好几回了,也不见太阳落下去。

晚膳还是她一个人吃。精致的菜色摆在盘子里,该清淡的清淡,该浓稠的浓稠,邵萱萱心不在焉地吃了,抱着枕头坐窗户边发呆。

小窗半开,正好能瞧见往外面过往的行人。

储宫里最多的便是内侍和宫人,偶尔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也是遥遥地一闪而逝。她知道秦晅养了不少跟方砚一样的暗卫,有时离得极近。

但寝房他们一般是不进来的,秦晅的脾气就像七月的天气,一不留神说变就变。

绿葛拿了湿布巾来给她捂手,她顺手接了,问:“太子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