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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山面色灰败,几欲昏死,那人迅速拿出一粒丸子,塞进他的唇瓣,“喂,别死,爷还有事没说。不过,美色当前,让朕先温存温存,你先闭眼休憩片刻,缓缓劲。”

沈越山差点气结。

碧眸男子摸着宁常安的脸,碧眸里兴起浓浓的玩兴,他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宁常安完美精致的脸盘,光滑细腻的肌肤,简直比雪缎柔滑,比玉璧精致,惹得凤南天连连暗叹造物者的神奇,“沈越山,这妇人太美了,到了这年岁,操心又劳作,肌肤还是盈润如婴儿。瞧这样子,再过三十年,恐怕她女儿沈千染都老了,她还是风华绝代西凌第一美。”男人动作猥亵,偏生,姿态高雅,如同盛开在西方祭台上的一株红莲。

碧眸男子惊叹连连之后,突然,抬首看着沈越山,“你确定,这种千年才能出的一个女子,是你区区一介书生能守得住?”他的手,从宁常安的后背处蜿延而下,至柔韧,紧致的纤腰时,谓叹出声,流连不已地抚摸着,低低一笑:“这女子,并不仅仅是为一个帝王而生,她是天下所有掌权者梦想,沈越山,你已经占了大半辈子便宜,如果不是兰御谡对她爱极生畏,既不敢对她施强,又不敢直接砍了你的脑袋强霸人妻,恐怕,她遇到任何一个强权的男人,你沈越山连宁常安的屁都摸不着一个,直接被人——”男子优雅地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碧眸男子的粗言秽言,却奇迹般地令沈越山胸臆中的一口闷气散了,沈越山闭上了眼,往事如轻烟,一缕一缕在眼前掠过。

遇到宁常安时,他年方不过十六,是上京赶考的秀才。

因为路上的盘缠用尽,他雇不起马车,又担心误了春闱,便带了干粮,独自攀山越岭,由此,遇到了昏迷不醒在水上漂流的宁常安。

他冒险救她,却与她双双被急流冲走,随着水流至天行山下。

宁常安醒时,已失去记忆,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和亲人,他和宁常安兄妹相称,在天行山村民的帮助下,两人养好伤后,他带着宁常安离开。

他背着她走了三天三夜的路,脚底长了泡全都踩破了,可他一声也没有哼出来。后来宁常发现他的鞋子被撑得不象样,逼着他脱掉鞋子时,才发现整个脚都肿得不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