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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被人在屁股后追,这心里头的憋屈总是要发泄出来的。

所以只能是将所有的目标都集中在了身后追赶他们的人身上。

“这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干吗?那么多作奸犯科的人不去抓,为何非跟我们过不去,我看他们的县衙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也不知道朱瞻基那小子当了皇帝后到底在搞什么鬼,正事不做,尽整这些。”

听着老头子说起了自己儿子的不是,朱高炽对老头子发脾气早已经是习惯了,也习惯了他去臭骂旁人。

但如今事关自己儿子,他就不能再不吭声了。

在听到老头子朱棣责怪的事情后,朱高炽当即说道:“爹,您看您,又胡乱骂错人了吧?要儿子我看啊,我家那小子这事非但做的没有错,反而是颇见成效。”

闻言,老头子朱棣当即便冷笑道:“是啊,骂的是你儿子,你当然觉得老头子我骂错了。还颇见成效,我们是犯人吗?我们是心怀不轨的贼人吗?如今被人追了这一路,你还觉得那小子做的不错,有成效?”

见老头子并不以为然,朱高炽却也不在意。

一是老头子这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二是老头子这辈子压根也没有跟这些政务有太多的交集。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朱高炽在做。

所以老头子不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的朱高炽也是缓缓开口解释道:“爹您有所不知,咱们就说往日爹您在做皇帝的时候,那时候的贼人和犯人都是什么时候抓捕的?”

“在做了桉后!”

“按照之前咱们朝廷的律法,只有贼人触犯了国法,才能开始对其进行抓捕和追究,各地的官府也都是这样做的。一些桉子破不了,拖个几年也就没人理会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陈年大桉。”

“可如今呢?爹您仔细想想,那城中的官府为何非要跟我们过去?”

“是我们做了桉,还是说我们头顶上写着贼人俩字?”

“显然都不是。”

“那究竟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