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忆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必,你坐着歇息,别乱走便好。”君泠崖折下一根干枯枝条,扫出一片没有石子粒的地,再铺上一张竹席,扶她过来坐下。将食物与水放好,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风车:“玩吧。”转身就投入到拔杂草上了。

她第一次见到风车,高兴地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呼呼吹着,不过瘾,还拿手去拨动让它跑快点。

但一个人玩,再怎么有趣的东西,久了也会乏味。

她兴致缺缺地收起了风车,抬头看坏豆腐,啊……还没完事啊,好慢好慢。

他在干什么,拔草?好像很好玩,就跟拔白头发一样,哗,一下就拔起来了。

我也会!

她两手托腮,歪头歪脑地看了一阵,学出了精髓,便乐颠颠地蹲在君泠崖身上,抓起一把杂草,一用力,却不巧,草的边径太细,带着上拽的力道划过指尖,就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利刃,硬生生地割破了她的指头。

“啊——”她受痛地收回手,只见血珠子就像被困在家中多时的孩童,淘气地往外面的世界钻,很快就争相恐后将指头挤出了一条血线。

听到动静,君泠崖警惕地回头,发现她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像哭诉指头欺负她一样。

他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边安慰边找药粉道:“利草易割伤手,上点药止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