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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传旨宜阳王及随行官员,都在等着接风洗尘。

见她还是赖着不放,他低头看她,却见秀发如云之下露出的耳垂染了浓重的桃米分色,娇艳欲滴,他心头一热,俯首去亲她的娇嫩的耳畔。

俩人亲热一会儿,还是放不下人来,徐知诰叹了口气,喊了声喜鹊,却是碧珍进来了,说是喜鹊姐姐出去了。

“去前院告诉一声,让宋大人和徐大人先招待着宜阳王他们,我稍后就过来,你去传话,教花丹在门口守着,来人一律挡着。”

碧珍应了声,出了门却呸了一口,还挺着肚子,这大白天的,就缠磨爷,爷也惯着她,也不顾天大的事在等着,她喊了花丹过来交待几句,自往前面去了。

这时室内已是春光缭绕,徐知诰日丽风轻的伺弄她,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软绵绵的情话,听得她更是消受不起,娇里娇气的嚷嚷着也不知抛丢了多少次身子。

事毕,她娇慵不胜,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瞧着徐知诰利落快速的穿衣,心想这她男人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嘴巴象抹了蜜似的,把她哄得都找不着北了。

徐知诰步出房门,看到除了花丹,那院子里还多了两人伫立,周廷玉和周宗,神色不变,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了?

周宗最善于察言观色,心里格蹬一下,心想,若不是跟着周廷玉来,他跨进院就走了,那动静算不上小,也亏得那周廷玉还笔直挺立从容自若,他早在想辄遁了,不巧人却出来了,看到衣冠整洁神色严肃的徐知诰他就心惊胆战的,想先歌功颂德一番缓和下气氛,可是这时说什么呢,再给徐大人撰文立碑的,他难免会象上次那样多想吧。

周廷玉那边已语气平稳的跟着徐知诰回报,他去找李德诚和周本谈了,想让他们率众将上表给吴帝,陈述徐知诰的功德,让吴帝禅让帝位,杨氏不成气侯大势已去,李德诚很识时务的应承了,可周本却说他世受先王大恩,不能救杨氏于危难,已是惭愧,现在又让他干这种事,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