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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泥:“……”他师母是实在人。

看初依吃了块豆腐干,占了嘴,蛋泥连忙看向祁白,刚刚那事沉甸甸压在他的粗神经上,就说,“怪不得今年初依不去,琴姨也不去。原来是要谈你和初依结婚的事。我是初依的师哥,按道理,我也该提点提点你。”

祁白没有纠正这个重大的自作多情,如果真的算起来,初依在外头的师哥师弟,可以超过一百零八个。

她挥挥手,能够占山为王。

祁白自己都是其中之一。

蛋泥自有打算,就自顾自又说,“师父没在,师哥师弟就是初依的家里人,这话说的多,人就不当回事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敢让初依受委屈,可别怪我们到时候翻脸不认人。咱们关系归关系,做人要仗义地道,别干那不地道的事情。”

祁白拉下脸,有点不高兴,看初依不说话,他也就硬生生忍下了。

蛋泥心里有事,知道和祁白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就忍不住敲打敲打,防患未然。

服务员端着麻食过来,因为是熟人,上面可见很大的肉丁,香味也浓。

初依筷子翻了翻,刚刚的事情她没办法说话,人有远近亲疏,祁白是男朋友,很近。可蛋泥也近。作为师哥,蛋泥一直疼她想照顾她,虽然办法错漏摆出,可他不是她的父母,没有对她好的义务。所以别人疼她,她也珍惜。刚刚那情况,她要替祁白说话,就会伤了蛋泥的心。何况祁白和蛋泥也是师兄弟,大家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