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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班克就感觉自己的脑壳奇痒无比,但捆住他的荆棘勒的太紧,以至于大光头根本腾不出手来抓一抓。

说实话,班克觉得自己可能都快要看明白那个魔鬼到底在找什么。

但偏偏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瓶除了好闻,其余一无是处的香水会让拉莎如此悲痛欲绝。

“别难过了,”

班克也不知该如何让同伴心里感觉好受一点,但在注意到程成这个野蛮土著将剩下两个背包全部拆开时,当即向拉莎示意道。

“都一样的,谁都跑不掉……”

“你什么都不懂!”

“你看……伊姆斯的东西不是也要遭殃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

几乎是话刚落音,

一阵剧烈的咳嗽便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而不远处,已经挑拣出一套合身衣物和一条干净毛巾的程成,此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朝刚苏醒的那位看去。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又忙活起自己该做的事情。

说起来,

那个叫拉莎的女人有没有被安慰到程成不清楚。

但程成总觉得,光头佬班克的这张嘴,仿佛具有某种作用不明的神奇力量似的。

还是说……

包里真的藏有什么好东西?

“伊姆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