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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云不忙着回答,而是来回来回读了三遍,在写得好的地方圈了标记,然后才抬起头,笑说道:“很好啊。其实我认为不该是我们合写,希望大学开放招收女学生是你的心声,应该是你代表和你一样的广大女学生向学界提出请求。如果我在其中代为润色,恐怕会老成许多,而且有可能使得你的真情实感失去原有的光辉。”

孟盼晴红着脸嘻嘻地笑,高兴归高兴,得意归得意,但又扭捏着就是不肯直接表,非要沈初云改过一遍不可。在报上表见解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孟盼晴害怕自己还不够格。

听她们各说各有理,贺忆安就忍不住要出来做个调停了:“什么样的文章?不如密斯沈就先润色一番,我呢托个大,来做个评判。如何?”

“也好啊,你可以从普通读者角度来评判到底怎样写才好。”这回沈初云爽快地答应了,照着孟盼晴的原稿,重新修改了一份新的。

孟盼晴一直在旁边等着,不错眼地盯着沈初云的每一个动作,眼神甚至有些沉溺。

贺忆安见了不觉好笑,拍拍她的肩,请她移步到别处,免得干扰了沈初云的创作。

约莫半小时过去了,沈初云将笔一搁,把两篇文章交到贺忆安手里,请他品评。

贺忆安看过一遍,心里大概有了结果,但见沈初云搭在桌角的手悄悄比了个手势,心下会意,这就笑道:“我认为密斯沈无愧‘才女’二字,自己未下笔就料事如神了。恐怕直接用密斯孟的作品会更好。我以为稿子这种事情,要让人有代入感才好,学生的呼吁就要适当地有些学生气,这样才像。不然,总好像是造出来的一样。”

“可我,我……”孟盼晴心里又有惊喜又有惶恐,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