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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衙役不明所以,“我知道你要告官,不是跟你说了吗,直接跟我们县太爷说一声,这事肯定就能办得妥妥当当,不用白挨这十下打。”

段南山苦笑着解释,“王大哥,我说我要告官,说的是,我要告的那个人,他是当官的。”

“啊?”王衙役一愣,摸了摸脑袋,疑惑道,“你这是要告谁啊?我们县太爷?他那人虽然是个笑面虎,可没事也惹不着你啊。不对不对,难不成你要告太守大人?”

段南山笑着摇了摇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王衙役见实在拦不住他,索性也不管了,只是在他面前道,“待会儿我给兄弟们招呼一声,叫他们下手轻点。”这是打算给段南山开后门的意思。

段南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多谢了。”

梧桐巷段家宅院,其实段南山没走多久,方琳就睁开了眼睛,因为摇床里的皓哥儿在段南山离开之后就哭了起来,起初只是细细小小的抽噎声,大概是见没有人搭理,便放开了嗓子嚎起来,方琳想不醒都难。

方琳披上衣服下床,才发现原来这小家伙儿是尿了,忙给他换了尿布,将他放到床榻上,幸而钰哥儿还不太会爬,不用担心他从这床上掉下去。

安置好儿子,方琳这才将摇床里的被褥全部拎了出来,看着上头儿子画的地图,她是又气又笑,“你爹天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把尿,怎么今天就让你尿了床呢?”

说完这话,方琳才反应过来,段南山压根不在,去了哪儿自然不言而喻。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看来相公真还是一点机会都不想给她留啊,不过经过昨天石蕊那一通话,方琳也算是想明白了,做什么事最好啊有商有量的,如果今天段南山没提前跟她说,就自己一个人跑到衙门去敲鸣冤鼓,她想都不想肯定会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可反过来一想,如果去的是自己,就像石蕊说的那样,南山他就算嘴上不说,心底肯定也难受,而这回,两人也算是提前通了声气,方琳这会儿除了担心他到时候伤势会如何,倒也没有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