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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则是将后背靠在椅子上,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将手伸进衣袖中,摸出了那个明黄色的荷包,看着上面明显不成熟的针法,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说这是白鹤展翅,那便是吧,虽然看不出来。

小丫头还真会想,居然绣个荷包给他。也难为她了,从来没有学过这些,这些日子跟着孙嬷嬷也不过学个皮毛罢了,第一件绣品便是送给他的,想一想还真是让人愉悦。

也就是趁着她还没有知晓男女之事,他占了个近水楼台的先机,以舅舅的身份享受着她的撒娇,沉醉着她的娇柔。

这时派去长乐宫的人回来了,说陛下正在小憩。

夜非沉点点头,挥了挥手命那人退下,将荷包收好,他便站了起来,漫步踱到了窗边,看着外面愈发阴沉的天色,又坐回了椅子里。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夜非沉将手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刚回了寝殿,外边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夜非沉又站到窗边听了会儿雨打芭蕉的声响,这才命人传了晚膳。

只是没过多久,雷声乍响。

夜非沉看着天边骤然滑过的闪电,听着一声声闷雷,想也未想,霍然起身,“摆驾,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