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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陆渊这次很快开了口。
艾琳拿着张便条走到办公桌前，递到他的手边：“总裁，迟小姐的经纪人李薇薇的号码。”
陆渊点点头，伸手过去想要接过来，手心墨水跟血迹混合的伤处却被艾琳一眼看了过去。
艾琳愣了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总裁，你的手……”
陆渊赶忙把便条收回去，蹙了下眉：“没事，你出去吧。”
艾琳也只能点点头，转身刚刚走了两步，陆渊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反正她什么都不缺，当主演有那么重要吗？”
艾琳停住脚步，犹豫地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指着自己问：“总裁，您是在问……我吗？”
陆渊冷冷地直视着她，不发一语。
艾琳这才确定了他询问的对象确实是自己。
她也学着陆渊刚刚清了清嗓子，表情里却含着明显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