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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也是初次,自然疼的厉害,掐着他的胳臂,让他停下。

此刻箭在弦上,断没有再撤回去的道理,而且晏律刚刚尝到这种*滋味,怎么舍得就此罢手,柔声哄道:“一会儿就好。”

本是随口哄哄她的话,谁知险些一语成谶......一向自信几乎到了自恋程度的晏律自然不会容许自己在如此重要的领域落于人后,仗着过人的体力和控制力,几次冲到险要之处便猛然停住征战鞑伐的步伐。

他自是希望时间越长越好,温酒却是度秒如年的痛楚之中,巴不得立刻结束,几次催促未果,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

她一向女王,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被人这么压在身下肆意欺负了大半天的道理,事毕趴在床上,半天不理晏律,若不是心里爱他,恨不得将他暴扁一顿才解气。

晏律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控,力道太重。

立刻以生平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姿态,赔笑赔罪,小声小气地哄了温酒半天,又抱着她去了卫生间,俯首称臣小心侍候,这才让她稍稍解气。

晏律用毛巾被卷了温酒,抱到沙发上,先将被子裹住,然后笑道:“我去换床单。”

温酒看着那床单上一片惨不忍睹,想到方才的惨烈,又恨的咬牙使劲捶了他一拳。

晏律换了床单,将温酒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