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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小朋友又在他的身后问:“爸爸,妈妈说什么了么?”

周恪初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他觉得自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哪怕只言片语他都无法回答。

霍明朗明显陷入无边梦魇,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像是经历无数苦痛,她作为那样坚强的一个人,居然也说出求救的话。大概已经难受至极。

“朗朗。”周恪初慢慢贴在霍明朗的脸边:“不要怕呀,我还在这里呢。”

睡梦中的霍明朗微微晃了晃头,居然开始哭,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就像是断线的珍珠。周恪初的脸与她贴得那样近,几乎同一时间就感到了这分刺骨的凉意。

“爸爸,妈妈怎么了……”周唯一有点害怕:“妈妈到底怎么了?”

他不知道晚上吃饭还好好的妈妈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会说乱七八糟的胡话,还会哭。在周唯一的世界里,只有很疼很疼的时候他才会哭。

周恪初没有回答小朋友的话,只是轻轻的开始擦去霍明朗的泪。冰凉刺骨的液体,他全身发麻,心力交瘁。

她受过太多苦,人格分裂之后,却还是会在夜里无意识地哭。他应该伤她至深,猜都能猜得到。

所以,到最后,如果她要走,他周恪初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