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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歌怔怔地抬眸望着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死咬着鲜艳的唇瓣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底子不好听不太懂,那人也常给她讲解重点,隋歌每次都有很小心地用手挡在胸口,景千刚说的话怎么听怎么难受。

景千抿着唇线垂眼看她,转身走去车门另一侧,刚拉开车门就见她跑下车,愣是望着她的背影手握成拳。

隋歌进去拿了笔记本收拾好书籍就小跑出去,到路边的时候早没看见景千的人影。沿街朝公交站台那边走时,胸口间一阵恶寒没有预兆地涌起,在炎热的天气里冷的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紧接着又是一股恶心的作呕感袭来。

手掌心冰凉冰凉的,心里发慌的很。她前几天姨妈刚走,不会是怀孕的。这种近似喜悦的回答里透着清晰无比的绝望,按住胸口并拢双腿曲着后背,连忙抬手捂住口害怕在街上吐出来,可鼻息间的恶心味越来越浓。

七月中旬的天气格外燥热,道路边的绿叶全都被炙烤的焦黄,懒洋洋的舒展枝叶在骄阳余辉里显出倦态。

景千懊恼地将车又停回那路边,瞥了眼副驾驶座里放着的包,如果不是因为隋歌把钱都放包里,说什么他都不会回头来找她。

点了根烟等着她出来,许久都不见人影,难不成是走了?隋歌的习惯多半是去公交站台,就不能再多等一会儿?景千眉头皱了些,他倒是要看看手里没钱的某人怎么上公交。

隋歌这会儿伫在站台边,捂着口鼻想压住胸口翻涌的呕吐感,脑袋也有些头昏眼花的胀痛,她得找个洗手间吐出来才行。难受地扭着脖子四处张望后快步朝补习班那边走。

景千正等着这根烟抽完走人,抖落烟灰的手指一僵,皱着的眉头突然展平开,他下了车朝刚从车窗外经过的女人追上去。

胳膊被人使劲一扯,隋歌口鼻一松差点没吐身后那人一脸。一见是景千,她没来得及说话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口鼻,甩开他的桎梏又朝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