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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实,她刚刚躲在厕所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对林嘉越的感情越来越淡,现在甚至连想都不会想起,偶尔翻到一些自己曾经为林嘉越写的心情或者状态,她也只 是牵了牵嘴角默默删掉。为什么年庆表演那晚他没有出现,她的情绪会那么低落;为什么当他看见靳柔刷他的卡,签他的名字,享受着他所有的时候,胸口仿佛被人 狠狠击了一拳般闷闷的;又是为什么,当靳柔让她帮忙表白的时候,她会那么不舒服。

其实,她本来也都想好了,如果中间出现靳柔这茬,依着她的性子,必然就是表白,如果他接受那就是大家愉快地在一起玩耍。如果不接受,那她好像除了辞职就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走了。不过,现在她去表白?是怎么也不可能的事了。

她走在A市霓虹闪烁的街灯下,不知不觉已快十月底,她看了眼手机,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明天就是发工资的日子了,她终于不用过着扣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夜晚的凉风呼呼地刮着,她穿着一身与夜色并重的黑色长裙以及一双红色高跟鞋穿梭在市中心的各个十字路口。

她走走停停,也许是妆太浓,也许是穿的太靓丽,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可能因为她红肿的双眸?

总之,路人纷纷侧目看她。

天边挂着一轮皎洁的皓月,干净、纯白的让人心惊,月光柔和地洒在这座城市。

一个人,一座城。也许会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池,爱的浓烈了而要不到你想要的回应是,除了离开甚至别无他法。

温心爱得谈不上多浓烈,可她还是决定离开。

也许是太累了,追逐了林嘉越七年,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逐陆云深,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