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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欢心领神会,只能带人前去蹲点。秦菜继续填补天书,及至上午十点半,燕重欢终于把白芨给弄了回来。白芨伤得不轻,但是据说白河也受伤了——白芨虽然人品低劣,但是非常冷静,不易冲动。白河虽然术法修为高于他,但白芨百般激怒,他急怒攻心,难免失了理性。两相交手,白河也没占多大便宜。

然而次日,秩序中就有一部分人联名抗议,要求秦菜处置白芨。身为秩序判官长,奸-淫他j□j子,岂能不重处?而这时候,陈科正带着一拨人与之争得面红耳赤。秦菜用力地揉揉太阳穴,数日来忙着填补天书,她本就睡眠极差,疲累之下,难免心情坏透。

而这时候下面吵成一团,秦菜实在是头痛欲裂,索性起身欲走。但是这一次,白河不肯善罢甘休。他站在门口,表情全不似以往的温和:“我和他的事,尊主不用过问。把他交出来。”

秦菜静静地与他对视:“昨日一战,他也伤得不轻。看在他照顾了月苋这么多年的份上,师父与他的恩怨,也就这样了结吧。”

白河睁大眼睛,缓缓靠近她,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你说什么?”

秦菜目光沉静:“我说,此事不必再追究了。”

白河似乎难以置信:“你要包庇他?”

“就算是吧,以后此事任何人不许提及。”秦菜神情疲惫,她与白河擦肩而过,“不要让我解释了师父,我很累。”

“尊主贵人事忙,白河就不多耽误了。”白河缓缓退后两步,语声沉缓。秦菜语带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

白河缓缓朝她施礼:“区区白河,才疏德薄,担不起尊主这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