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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通房侍妾,十四岁时家中便帮我选好了人,但我十五便出征伐战,在家里的时候一向少,跟她们见面更是不多,爷爷走的那年,江山易主,天翻地覆,我让好友将爷爷厚葬时,也让他将家中的一些奴仆女眷另外安置了,现在家中也只剩下几个年纪大的老人看管着,现在他们也都以为我死了……我不会再回去的,便让他们以为我死了罢。”

珊瑚低低地埋着头,呆子开始有些慌。

都解释到这个地步了,若再是不愿意,呆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正心焦着,哪知珊瑚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呆子。

原是因为出征沙场才一身的伤,并不是因为他是土匪;原是因为自小养尊处优才什么活儿都不会干,并不是他傻;原是因为过往太过伤痛才总搪塞说忘记,并不是不愿意说;原是因为难以启齿才不说话,并不是性子不好不理睬人……

珊瑚忽然抱着呆子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呆子的肩头都湿了一大块,才抽抽噎噎着离开。

“这个,”珊瑚从枕头下抽出那块凉凉的铁,“是救你上来那会儿你身上戴的。”

呆子看了一眼,“我以为丢了。”

说着将那东西放回珊瑚手中,“这东西,往后便给你罢。”

“这是个啥东西?”珊瑚抬头问她,鼻子眼睛都红红肿肿,脸上的泪痕也还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