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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奎笑道:“实不相瞒,我的部下已经跟踪他多时,据接到线报,那天他要与一个从苏北过来的人在杏花楼接头,谁知啊,他带了一个女的,先进了和平饭店,先和那女人寻欢作乐去了。我们跟踪的人发现他们进了一间房间,不久后,里面就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你看着这种人啊,大事不顾,把偷鸡摸狗的事放在第一位,还做得了事吗?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的人一直守在门外,一阵阵声音传出来,我们守在那里的弟兄只得用手捂着耳朵。”

陆大奎这故事编得使沈杏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陆大奎笑着又道:“他们玩够了,才姗姗来迟,到了杏花楼事先预约位置。谁知那男人发觉我已经守候在那里,感觉大事不好,于是,假装寻衅闹事,向对方发出信号。可惜啊,那条大鱼没有上钩,只抓了小鱼。嘿嘿。”

沈杏山皮笑肉不笑地道:“呼呼,小鱼也好大鱼也罢,反正都是鱼,能抓住就是好。”

陆大奎笑着又道:“据说,那童达年曾经在沈兄手下做事?”

沈杏山笑道:“他呀,我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些什么,反正他是他,我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没有关系。”

陆大奎笑道:“来来来,不要只顾说话,不喝酒,不吃菜。”

俩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一口而干。

陆大奎笑着又道:“沈兄,话是这么说。一百张膏药只贴一百张嘴。人家说起来总是说他是沈杏山的部下。说你有通共嫌疑也是众口难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