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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幸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按时到了“大东亚共荣上海民主自治会”上班。

幸子一进门傻了眼。只见林芳早已经到了,却趴在桌子上哭。

幸子走到她身边关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让你如此伤心呀?”

林芳哭着道:“幸子小姐,你倒看看,不知道哪里这个不要脸的骚货,也许她自己的男人不行。昨天晚上把我表哥叫出去,一直快到天亮才回来。把他整的不死不活的。这只骚货,狐狸精,我看每一次一个男人睡,她肯定不够,马路上男人不有的是,她怎不拉一帮男人去搞她,反正,我家表哥已经被她搞得如此精疲力竭。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要是知道了是那只骚货,非要去把她拉出来,把她裤子脱了,拉十匹骡子过来捅她,捅她个过瘾,看她以后还敢想人家的男人。”

幸子虽然也听说过林芳这女人厉害,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刻薄,虽然知道她不知道李文荣和自己在一起,也感到被骂的无地自容。也真是天知道,虽然两人在一起一晚上,根本就没有那回事。于是,强颜欢笑地安慰道:“好了好了,消消气消消气。气坏了身子犯不着。说不定他真的是到哪里有事去了。”

林芳又道:“有事?我又不是傻瓜,做女人的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身上还有那妖精的香水味。”

趁林芳去卫生间,幸子为难地给李文荣,打了个电话。问道:“李兄,回去怎样,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李文荣叹了一口气。道:“别提了别提了,回去吵到了天亮,硬说我到外面找女人了。真是天知道,有机会见了再说。”

西元庆里12号,里屋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马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