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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大概是余易回到家中看她不在,便打了个电话过来,郑知理敷衍几下也就挂了。

睡前,温柔与她说了在名城的事。她和余易领证那天出去浪,意外救了个身受重伤的小混混,那个小混混像个打不死的小强,第二天就能蹦跶蹦跶爬二楼窗户找她,也是个能人。

不但如此,在后面的连续几天,混混准时报道骚扰她,非要加她的微信,搞的她烦不胜烦。温柔生平第一次认栽,大概就是没办法地交出了自己二维码的时候。

听到这些,郑知理倒是对那个混混感到好奇,不免也提醒温柔几句,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人,适当远离的好。

再次见到余易,是在第二天的下班时,他来指尖接她下班。要是往日,兴许会觉得有些许愉悦,可此时竟只觉得讽刺。

余易所为,她一向不懂。所幸的是,知道了与她结婚的真正目的。

两人回到公寓,余易似乎正要开口,郑知理却先发出淡漠的嗓音,“我有话跟你说。”

余易神情一顿,点了点头,“你说。”

“关于这断婚姻,我不会束缚你什么,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追求你的爱情也好,忙碌你的工作也罢,我都无所谓,只求…只求互不相干。”郑知理冷静地望着男人,一字一句郑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