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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初没想到宋师姐如此敏感，一时间愣住了。只听宋师姐继续说道：“我那天给你打电话，你仿佛早就知道了师兄的死讯，没有惊讶和意外，到底是什么人，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能上a大，成功留校，进入实验室成为肱股之人的，没有蠢才。
“是，但是这件事情很复杂，我没法跟你说。”程南初羞愧地低下头。
沉默了良久，宋师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温声说道：“我知道，既然这件事情复杂，就去查清楚，不能让师兄，白白的牺牲。”
程南初流下眼泪，她很感谢宋师姐没有逼问。
“我一直不敢来，便是怕……”
“南初，他从来没怪过你，这是我整理他遗物的时候找到的，他藏在了实验室我的书柜里面。”宋师姐将一封信递给了程南初。
程南初红着眼眶，打开了书信，里面是一封告别信，说他对不起自己，一直潜伏在身边，不安好心，现在一切都明了
。了，便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所以准备回老家去，或者换个城市。
“他大概是想等离开之后，让我转交给你的书信，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宋师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