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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不都在楼下的办公室吗？”
秘书看了眼周围，确保没有人，这才悄声开口：
“还不是老爷子，趁着宴少没在公司，强行安排人在这里给他准备办公室，搞得我们这层楼的人战战兢兢的。”
他们这层楼所有的人，都是给宴泽城打工的，负责处理集团汇报到宴泽城这里的各种事情。好端端的，派上来一个宴随，哪里不知道这是跟宴泽城不对付的？
他们就是个打工仔？上个班还要站队不成？
程南初非常理解：“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呀！”
这层楼可都是宴泽城的人，楼下的人就是想来讨好一下宴随，都怕有人跟宴泽城告状。
这招，也不知道是给宴随添堵，还是给宴泽城添堵。
秘书推开休息室的门，给了程南初一个无奈的表情：“您喝点什么？我去给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