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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瑶和扶桑并肩走出重华洞天时, 耳尖上不易令人察觉的粉嫩才渐渐消失,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心头萦绕的那抹惆怅都随着这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吐『露』出来。

扶桑明显有话想同她说, 因此两人并没有即刻飞到蓬莱殿,而是寻了个幽静的小院子坐着。

竹林丛密,原本裹着的一层素白的雪被前两日财神雷劫时的暴雨洗涮一空, 经了两夜的光景,竹叶上又凝了一层薄薄的霜雾,出了这个小院, 再往前走些,就是汾坷所住的地方。

小院幽静, 还未开口,就有了那种氛围。

“瑶瑶。”扶桑欲言又止, 努力使自己说的话显得直白明晰,“我们一直没有好好问过你的想法。”

“昀析之前因天道之力显化, 言行举止多有异常, 我和蒲叶以为,他过了那个被影响的时期, 就会渐渐恢复神智,那些之前说的做的, 都算不得数。”

“但现在的情形,你也亲自见着了。”哪怕是在说这样的话,扶桑的眼里,也时时蕴着笑意, 他有些无奈地道:“蒲叶和汾坷他们都放不下心,但又嘴笨,不知该如何开口与你细说,推来推去,将我推了出来。”

“说什么?”余瑶心有所感,但仍不太确定。

“在十三重天,凡过了七万岁,就可考虑谈婚论嫁,男/女情/爱一事,你又很有主见,虽然本体带伤,平素没什么修为可以显『露』出来,但论眼力见识,我们几个都略有不如,按理说,这事,我们都不该多说什么的。”

“当年我亲自照看刚出世的你时,就是蔫哒哒的一朵黑莲,连人形都化不出来,汾坷和蒲叶都来看过,也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