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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希纳眼里,维尔福的手一直紧紧的握住那张牌。片刻之后,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发生了什么?维尔福的能力没起作用?

马吕斯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维尔福的手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他的表情也从震惊到绝望直至最后的癫狂!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不再起作用后,立刻将那张牌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紧接着双手一推,把面前牌也都推倒了地上,最后他一把抓住伯希纳仅剩的一张牌神色癫狂地喊到:

“让我看看你的是什么牌?哈?5-6!果然,果然!你等下就会打这张牌然后赢下这局,拿我的命换酒是吧?!”

“对!酒!酒!刚刚能力不能用,肯定是酒不够,给我,快给我!”

谁也不知道维尔福是怎么站起来的,但现在的他不断的用自己的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被揪下来的头皮甚至还连接着血块。

他的面容已满是血污,眼镜也掉在地上被他亲自踏碎,现在的他不再像一个信徒反而更像是一个疯子。

门外的啼哭声已经愈来愈大,甚至可以说是刺耳。伯希纳和马吕斯只能僵在座位上,他们想拉住维尔福但失去知觉的双腿却让他们无能为力。

癫狂的维尔福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语句,只有无意义的音节被嘶吼而出,他似乎想得到壁炉上的酒瓶,但现在只是在地上不停地扭曲。

一直没有行动的老者这时才接近维尔福,随着他的行动他身上的老人味也越来越重,甚至已经可以说是腐臭的味道。

在伯希纳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老者的右手一把抓住了维尔福的咽喉,那速度快到伯希纳只看到了残影。

维尔福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老者的手想要掰开,他的脸渐渐开始发紫,随着一阵骨骼扭曲的声音传来,维尔福停止了挣扎。

老者拎着已经软塌塌的维尔福走到了壁炉旁,他轻轻的将维尔福放下,随后转身向伯希纳两人走来说到:“你们的朋友似乎酒量不怎么样,我以前也喜欢在赌博时喝酒,后来…唉,算了,他已经先睡了,现在就剩两个人了,我把牌收拾收拾再继续吧。”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去捡拾地上散乱的骨牌。

马吕斯和伯希纳都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吓得呆愣在原地,原本还好好的一个人却突然发狂,之后就被人直接捏断了脖子,这事谁也想不到。

慌乱的马吕斯趁着老者还在捡牌的功夫立刻向伯希纳问到:“咱们真的要决出个胜负吗?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额头的伤口深化了马吕斯恐惧的面部,也让伯希纳心里一沉。

马吕斯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补充:“我的能力是能够用言语影响别人,就像赌桌上那样引导别人继续下注或者退缩。”

伯希纳此时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无论是维尔福还是之前的贝尔德托都是在喝完酒之后,能力才出现了极大的问题,但是老者也会站在他们的身后,所以能力受影响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且他还有个猜测,但是不确定是否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