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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沅和符青乌互诉衷肠之际,易沅床头边的一只白色动了。

一只圆圆的垂耳兔就这样瞪着它清澈的眼盯着身前的二人,那双懵懂的眼睛似乎满含故事,又好似不懂人间疾苦般无知,叫人猜不透那双清澈大眼下的兔子主人在想些什么。

等到符青乌和易沅温情的差不多了,还是易沅先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易沅伸伸手,想要将符青乌搀扶起来。

从一开始符青乌便是跪倚在她身前的,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所有黑耀部落兽人们的首脑,此刻回了家却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如此低下,以雌性为尊,以易沅为尊。

不过,符青乌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和丢人的,反而因为易沅扶他的动作而感到暖心。

“沅沅,我,我是不是很丢人?让你失望了吧……”符青乌的脸上罕见的浮现一丝窘迫。

易沅又心疼又气:“那可不,说什么你是第一次做雄父……我不也是第一次做雌母吗?我要是也像那天的你一样,我们的兽崽岂不是要在菜园出生了?”

符青乌脸色一红,那白皙的脸颊和耳尖染上一抹绯色,像是落日映霞的余晖般,煞是好看,羞的不行道:

“沅沅!你,你就别……取笑我了。你……”

不过,丢人的还不止于此。

下一刻,或许是因为在地上跪的久了,符青乌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腿上一麻,竟是连易沅扶着都没有稳住身形,直带的两人直直往身后的床榻上倒去!

易沅猛然间被身上的雄性砸了个眼冒金星,虽然符青乌已经下意识的用手撑着床榻没有将身上的全部力道压到她身上。

“嘶……重死了!”

易沅揉了揉脑袋,伸手去推:“符青乌!你想压死我啊~”

谁料,雄性不仅没有站起身来,耳边低垂的那颗脑袋还发出了好听的,低沉悦耳的闷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