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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心徐浩言多时,本以为这次出来,必然能修成正果,奈何这块木头油盐不进,弄得她常常受挫,所以方才铁树开花,她才会如此兴奋。

她也自知这时笑闹,时机不对,惭愧地垂下了头。

但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不想明面上,被贬称这样,就小声嘀咕了句:“不吃就不吃,那么凶做什么?”

“我没有凶你。”简恒直言道,“就是觉得你似乎没有提条件时,那么上心,起码没有你领官兵进来时,那么上心。”

“你觉得我只是想出风头,耍威风?”旭央听出她话外的余音,怒火中烧,“我要是那样的人,干嘛不看着你们被那卖梨的讹钱!”

“你好像不懂什么叫就事论事?”简恒不想把所有事混为一谈,“那时你帮了我们,我敬重你,但你扪心自问,你现在不儿戏吗?”

“你……你简直不知好歹。”旭央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简恒并不跟她对骂:“反正你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正义感,还是真为了乳娘着想,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

旭央气得直跺脚,数落自己看走了眼,“对,就是我蠢钝如猪,非要当东郭先生,这会儿才被蛇反咬一口。”

但她音量越高,心中却越没底气,的确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味。

她此次出来,一部分的确是调查私事,但因为过去太久,希望渺茫,关注点自然而然偏到心上人那头去,让对方回应自己的感情。

所以这时有几分恼羞成怒,极力掩饰的难堪。

“别……吵了。”徐浩言本就不善言辞,只好尴尬地和稀泥,“正……正事要紧。”

但这种针尖对麦芒的事,谁都不想退让,反倒让氛围一下子更加尴尬。

谁先低头,谁就是输家。

所以反倒是陆笙这个先前一直没开腔的人,最适合打破沉默。

他拍了拍手。

掌声孤零零的,让人有些诧异,但总算没让情况继续坏下去:“该分工了。”

几个人立刻站在一起,商量情况。

从朱启轩身上割下的梦萝分支,如今就摆在他房中一个四四方方,密不透光的柜子里。那段分支,一旦碰到乳汁,必然和主干一样,有所感应,正好看看这些枣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