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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拐弯抹角了,你就说她是怎么勾引你的,你又是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床的事吧!”凌媛又忍不住嘲讽道。

杜少友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辩解的,可是事到如今,有些问题又不能不说清楚,尽管他自己都有些糊里糊涂的,有些事只要他仔细地去想,脑子里就像灌进了几大杯浆糊,头就觉得很沉,立马会钻心一般地痛起来。

杜少友终于又想起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其他的事:“几个住的远的朋友要走,他们要走很远的山路,我就出门送他们,一直送到了村口。在往回走的时候,没想到迎面又碰到了伊松娟,我本来不想再和她多说话的,就想着要绕过去,她就挖苦我说:‘哎哟,当了新郎就不认的姐了,就不想理睬姐了?’我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凌媛冷冷地哼了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还要认她,还要睬她,还要上她的床?真是好笑!”

杜少友看着凌媛楞了楞:“她说的和你说的话是一样的,她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我没什么意思。她就吓唬我说:‘你现在跟姐走,姐要送你个礼物,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全林场的人,告诉你的新娘子,你杜少友上过我的床。’我说:‘你真是没意思’,她说:‘姐就是没意思,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姐不为难你。’没办法,我就只好跟着去了她家。她特意走的小路,没有遇到任何人,我以为她是照顾我的面子,就什么话也没有说地跟着。到了她家,她就把门死死地拴起来了,笑容满面地递了一杯水给我说:‘先喝点水再说。’我当时也觉得非常口渴,接过她的杯子喝了水之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倒在她的床上睡了一夜。直到今天早上,我父亲找上门来,抽了我两个耳光,才让我完完全全地清醒过来。”

凌媛面对这个自己从小就再熟悉不过的男人,心底里透出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气:“我让你不要去找她,你还是去了,不但去了,还上了她的床,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就娶她好了,我也管不了你,我也不会有意见,只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杜少友愧疚地解释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承认伤害了你,但绝不是故意的。她说请我帮个忙,让我去她家拿药材我就去了,后来的事是我没有办法控制的。我的确是不该去她家的。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就去了,去了后,我就没办法能控制住我自己了。”

杜少友只要想起那天傍晚去找伊松娟的事,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从心底里涌上来。他走进伊松娟家的院子后,好像瞬间失去了方向感。直到他有些迷迷糊糊地离开,才仿佛从睡梦中突然间又醒过来一样。

那天,杜少友走进伊松娟的家,就闻到了一股浓重而奇特的药草味儿,那是一种他以前没有见过的药材,看上去好像是刚采了不久的,药材枝叶上还开着的淡淡的蓝色小花,还保持着鲜艳的色彩。

杜少友问伊松娟:“这是什么药材啊,我好像从来没在山里见过的。”

伊松娟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你能见过的东西就不值钱了,你没见过的东西才是珍贵的。这株药材不是卖的,我现在也不想告诉你这是什么药,那几篓药材你帮我卖了就行。”

杜少友在伊松娟屋子里只呆了一会儿,就觉得脑海里不断地出现幻想,看着眼前的伊松娟,就产生一种想要跟她有更亲密举动的**。伊松娟眯着眼睛望着他,微笑着拉过他的手说:“走,我带你看一下我后院里种的那些花。”她的气息让他好像瞬间失去了理智,他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杜少友喃喃地说。

凌媛扭过脸去她再也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法庭里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法庭外传来了杜少友父亲的咒骂声:“我要扒了这个畜生的皮,他不配做人,不配……”

(下期预告:第三章悲情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