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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选择握住了我的手,那便是要握一辈子的。”他抬头望着白沂柠时,眉宇间的神色在房中的烛光下显得柔溺温和,眼波流转凝滞,似有媚色,“往后的日子,我便允你一生得我所伴,生同衾,死同穴,我们再不分离。”

第10章

卧房外的莺啼婉转,白沂柠搬着矮脚凳坐在书案旁,她一手托着下巴,目送那只本在地上来回蹦跶的小黄莺扑棱几下翅膀,直直地往蓝天飞去。

风从外头吹进来,白沂柠手中的书页胡乱掀了几张,她抬头瞧了瞧旁边太师椅上的人——正一手拿着毛笔,一手压着罗纹纸,认真地在写文章。

他们先生每日都会布置功课,不像自己,吴先生每日只是同她说故事,再识几个字便好了。

白沂柠放下书,自从白沉柯同她说了什么“生同衾,死同穴”乱七八糟让他听不懂的话后,便将她看得死死的。

比如现在,她蹑手蹑脚地从书案边绕了过去,半只脚还未踏出房门,便听得身后响起不咸不淡的声音,“你去哪儿?”

她转过身,白沉柯手中不停,头也没抬,闲闲地翻过左手边的书册,继续书写。

“屋内可闷,你瞧前头的那树海棠……”都比我自由。

白沂柠委屈地绞着自己的小手,她往常在乡间,也是日日疯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