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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一下打击太大,回到人间大哭的瞬间,脑海里竟是什么都没有——

和傅斯年的回忆没有;

对傅斯年的愤怒没有;

甚至,我连被误会的委屈感也没有!

我只是嚎啕大哭,心里一片空白的哭,仿佛只有泄出来才会舒服些。

而在我放声大哭的时候,沈御臣就没说话了,只是默默地递过纸巾还有水杯,最后,又扯个金钟罩,想来他是怕我哭声太大,吓到左右客人。

我们还在宾馆的,不知哪的宾馆。

没有傅斯年,我在哪里,好像都无所谓了。

起初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好像是傍晚和夕阳,而我哭累了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