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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琛把略松的领带拉紧几分，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跟顾炎竞争的那笔项目，项目总公司老板生病住院了。”
“跟我有关系？”厉北霆毫不关心。
乔慕琛却上心得很，他凑近。
“顾炎是个狡猾的人，照他的性情，必定会趁这个机会去跟老总套近乎。这位老总是个性情中人，要是顾炎跟他套上点关系，那这个项目不就落到顾氏手里了吗？再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不懂吗？”
项目总公司总裁是秦深，立足于商界多年，也算个老前辈了。厉北霆也听闻过这个老家伙谈项目不仅看对方的能力，还要看对方和项目的缘分。
但他厉北霆偏不信邪。
“厉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来不靠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遇到这么个高傲顽固的老大，乔慕琛也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着继续说服他：“这这么能叫花里胡哨？你看，秦总怎么也算是个老前辈了。于情于理，咱们不都应该去看看？”
乔慕琛费尽口舌，厉北霆却依然把目光放在文件上，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淡然自若，办公室里的气氛也似乎凝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