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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灵溪所言,世间各行,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

信或不信,规矩就是规矩。

就像我爷爷,杀了一辈子猪,一直遵从着杀猪匠一行的规矩做事。

只是因为一次无意间的坏了规矩,就此丢掉了性命。

这份委屈,又该跟谁诉说?

下午两点,我们顺利回到别墅。

灵溪让我将紫金公鸡带到二楼杂物室养着,等凑齐了菩提心和无籽向日葵再帮我压制体内的恶灵。

我早饭都没吃,此刻饿的不行。

拎着大公鸡丢到杂物室后,我撒了几把米,找了个不锈钢大碗盛水。又急急忙忙的跑去厨房煮面。

热了下昨晚的剩菜,和灵溪一人一碗“盖浇面”凑合着先填饱肚子。

吃完面条,我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休息。灵溪从包里拿出那块昆仑至宝九阳镜轻柔的抚摸着,满是痛惜之色。

这块掌心大小的厚重镜子在刘兰芳家的时候我是看到过的。

通体金黄,好似黄金打造。

镜面小巧,四周雕刻着晦涩难懂的字纹符号。

灵溪当时以银针刺穿刘兰芳的后背颈脖,将九阳镜贴了上去,强行拉扯不愿离体的阴气。

我不清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灵溪此刻心疼的模样,很显然,这面镜子似乎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