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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遗憾,她的身边没有人,神奇的一次就中的运气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她太累了,懒得想。

想什么?

想肚子里乖巧的被忽视的孩子未来会不会踢妈妈的小肚子,他或者她是外向的还是害羞的;如果有一天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身边没有这个孩子,等这个孩子在这里孤独地长大,他(她)会不会怪突然消失的妈妈让他(她)一个人遭受冷漠;这里欺软怕硬的宫人不会因为他(她)是一个弱小的孤儿就不欺负小孩子的,她的孩子好可怜,孩子的未来忐忑不安,如果我能回家,能把这个孩子带上就好了。

可我怎么跟父母解释孩子的由来,知道真相他们肯定不相信,就算他们相信,大概率会先惊叹她的出格,我让不会负责的男人碰了自己,我可真放荡。

陌生的邻居嘲笑她:“看着挺乖一小姑娘,怎么就有了孩子?”

“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脸面?我以前说的没错吧,你可真是个作贱自己的小荡妇,哈哈。”

会遭到什么样的言语和身心攻击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当务之急她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我还是个未成年呢就有小孩子,在我们的时代肯定要接受教育成为热搜的,真可惜,回不去了。”寂以宁喃喃道,眼角危不可察地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在入秋的天气里烫到了她残破的心。

接下来的时间里,寂以宁完全将自己代入了母亲的角色,她主动学习刺绣,学的磕磕绊绊,流血是常有的事,夜晚在灯前看,拿针的指尖上满是针扎的痕迹,不知道的以为她自残呢。

大概学了一两个星期,她总算不误伤自己了,寂以宁花了三天的所有可用空闲时间绣了一床小被子,像扩大两七八倍的手帕,上面绣的是极乐鸟,是苏绣法,绣的没有那么像,到底还是有点神韵的,加上被子一角写着“极乐之鸟”的好看字迹,还是勉强能辨认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