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羽君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曲姨娘生产完后,南宫槐守了她一夜,第二日天擦亮,方元厅的侍卫就将林榕、香默,还有望月轩院内的一众人等全都关押进了暗房。尤娘子被南宫槐禁足在望月轩,无传唤不得出。

南宫淰得知尤氏被禁足后,缠着南宫槐一整日,“难道父亲为了一个妾要怪母亲不成?母亲可是正娘子,有诞下嫡子的功劳,父亲不要再生母亲的气了,她是个女人啊。这府中来了妾,难道母亲就该赔笑着,看着她抢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不成?”

南宫槐一听这话,觉得眼前这个南宫淰,当真是了不得了,“你方才的话是说,你母亲就该善妒?该算计?”

南宫淰哭的小脸发红,摇头。

南宫槐一不做二不休,连同南宫淰一并关在了望月轩。南宫敖连着几日外出,去闵国府组织的诗会上作词,回来后瞧见府中不对劲,便猜出一二了。南宫槐有意让他不理内宅事,南宫敖心知肚明。用了几口饭,与南宫槐交代了几句,瞅一眼望月轩,提腿就速速离去了。

身边的小厮冬松一脸纳闷的问南宫敖,“小少爷怎么都不问问老爷娘子如何了?”

南宫敖上了马车,轻轻一笑,“母亲是正娘子,父亲这是惩戒,不会伤着她的。如果母亲真做了恶事,父亲也不敢对她如何。咱们安心去闵国府就是,府中一切大小事,去了切记莫要多言一句。”

南宫敖前脚刚走,南宫瑶已挪步到了方元厅,她故作娇弱,迈步都得之兰搀扶着。进去时,南宫槐已坐立不安的在方元厅候着多时了,“缓了一日,现下如何了?那晚定是冻着了,你这傻孩子,有什么事何必自己在那强撑着,让下人去做就是了嘛。”

南宫瑶行了礼,倚椅而坐,“父亲,若没有女儿那夜在雪中死死撑着,恐怕姨娘的孩子,就被人算计死了。”

南宫槐一听南宫瑶扯上了这事,他轻轻咳嗽几声。转身回到正厅椅子前,坐下。眼珠子转了七八下,欣慰一笑,“若屿是个好福气的,她为我们府又诞下一子,这可真是喜事。我今早一给马奴传了话,去告诉勤偣老宅的父亲,让他也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