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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高估你了?敢做不敢认?是怕了?”

“阁老此话下官实在不明白,且下官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徐禹谦从容不迫,眉眼温和与他直视,声音轻缓。“下官在阁老眼里虽微为蚍蜉,可还是善意提醒阁老,徐家如今虽式微,可阁老别忘了下官父亲在朝时,是立于何位置做的都是何事。而身为他的骨血,您猜下官得了他老人家多少教导?”

说着,他又轻轻一笑,“下官和阁老说这些做什么,也实在是没有意思,反倒是显得我怕了。”

严瀚死死盯着他,被他那似讥似讽的笑激得怒火翻滚,却又发作不得。

他比任何都清楚只位于三品却为天子近臣密臣的徐老侯爷做的都是什么勾当!

不然,他哪里会有心思一再搭理徐禹昭,可偏徐禹昭是个心大才疏只靠祖上余荫混日子的,承了爵居然毫无建树,连他老子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

老承恩侯竟是将宝压到了这小儿子身上?

这是什么异于常人的逻辑,就不怕闹出个兄弟相争,毁了家族根基?!

“阁老手里拿是秦卷,内中有位名唤赵高之人,好栽赃忠良于不义,损秦室正统,下场不甚好。”徐禹谦任他打量,唇角微翘指了指他手中的史书。

严瀚看着他的笑却是心底发凉,徐禹谦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