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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那会儿沈堕正在练一门禁忌心法,无师自学至第六重,有走火入魔之势,性格乖张暴戾,极易动怒。但与江荆禾一别,他竟然直接突破到了第八重,功力大增,脾性也得到了控制。

从此,影卫们在沈堕的嘴里,时不时地就能听到江荆禾的名字,再后来更是直接演变成了“她”。提到旁人时,他爱答不理,提到这个“她”,那可是兴致满满。

甚至相隔几千里,沈堕也仍然热衷打听她在都城的动向,简直就像江荆禾的疯狂爱慕者。

前两天夜里沈堕在沐浴,察觉有人潜入,只当对方是个无名小贼,所以才胡说八道一通,随便逗着玩。可是在两人接触的过程之中,沈堕认出了对方的武器还有武功路数,便自然开始猜测她的身份,一步步试探,直到最后他发现,她还真是江荆禾。

六年过去,沈堕怎么也想不到,江荆禾会用这种方式来跟他重逢。

冲进他的浴盆倒是不要紧,想采他……也不是不行,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荆禾竟然说喜欢他。

本来嘛,久别重逢是一大喜事,她说喜欢,更是喜上加喜,可谁让他一时犯抽,考虑不周,弄出个沈朵朵来,还以沈朵朵的身份亲了她……

沈堕担心回头东窗事发,他八成会挨一顿毒打。不,说不定一顿都解决不了。

他得好好地想想怎么办才行……

“唉,”他长叹一声,“要不我现在去整容吧。”

小白:?

……

朗日晴空,我回到自家的酒馆,栗子还是像往常一样,正在跟客人们闲聊。

见我一露面,他紧张地跑过来:“掌柜的,你昨夜上哪儿去了?”

一说到昨夜我就掩不住眉梢的笑:“找个地方玩儿来着,你别管。”

“玩儿?”栗子追着我进屋,低声叫我,“江荆禾!是你说要回家,又是你说不回家了,别以为给我点金子就能打发我,说!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

我绕到柜台后面,那本被大长老撕坏的账本还在那躺着,刚复原了一半。我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托腮,面色含羞,望着那账本,就像看到了为我着想的他。

笑了一声,把栗子吓了个半死。

栗子张着嘴巴震惊地问:“你是疯了还是中毒了?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多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