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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来真的!

还能不能有点情趣了!

疼痛让我无意识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两声,不必表演,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掉了一滴。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一张薄纸,只能被温柔呵护。

沈堕一见我掉泪顿时无措,赶忙先松开手,然后揉了揉我的手腕,又给我擦去泪痕,指腹摸摸我的脸,声音柔得好似能滴水:“弄疼了?”

我静荷附体,委屈地抿着嘴,什么也不说,朝他伸手要抱。

他一只手撑在我身边,另一只手迎合我,把我搂住,脸埋在我肩窝轻轻蹭,大手拍了拍我的后腰,好像在哄我:“是我失礼,你别生气。”

不生气?

老娘!……不是,本姑娘不生气就跟你姓!

我的身体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一如弦上飞羽,蓄势待发,找准机会,直接抬腿用膝盖朝他身上那么一撞,提气凝神,灵活调动全身力量,一瞬间天翻地覆,被压制在下的人已经变成了他。

我手里握着一把精巧的匕首,这是我平时拿来削苹果用的,常常压在褥子底下。刀刃抵在他脖间,虽然比不过我那把短刀,但武器好坏也得看谁使!在我手里,用来取他一条命还是绰绰有余。

他仍抱着我,根本没有想反抗的意思,还说我:“掌柜的好凶啊。”

我如上次酒窖一战那般低声威胁:“大长老这般无情之人,竟也想做牡丹花下鬼吗?”

他眼里荡着浅浅笑意,摆出一副任我采撷,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声音好听极了:“如果牡丹花是你……倒是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用刀背轻轻抚过他的脸:“大长老怎么也开始油腔滑调了,难道是因为跟沈朵朵……太熟?”

他一听沈朵朵这个名字,顿时收敛许多:“……一般熟。”

我直起身子,抬着下巴垂眼看他,不紧不慢地把匕首收回鞘中。我发誓,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横跨在这,双腿撑着呢,并没有真的坐在沈堕身上。

可偏偏这个关头,我的房门“嘎吱”一声响,栗子推门就喊:“怎么样了啊,我们掌柜的醒了吗?”

有了第三个人入场,我和沈堕这个姿势……忽然就变得不可言说了起来。

都怪栗子!武功那么差,轻功那么好,我们两个人谁都没察觉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