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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栗发觉他好像格外喜爱这个颜色,他衣服上总有这个颜色的花纹,时常系这个颜色的发带,月白色衬得周行好似天真无害,黎栗微微摆头,唉,周行表现得纯良无辜,但实际上壳子下呢,可是一颗腐朽坏死的心,坏得很,比成百上千条的毒蛇还坏。

转动脖颈,耳垂上的红色坠子跟随着轻晃,周行取过弓和箭,在手中掂了掂弓,调整握姿,动作委实不羁。

相比周茗,他水中沉船似的眼里多了丝狠劲,与白玉似俏生脆嫩的面庞极为不符。

周行后退半步,于是,弦被拉满,圆如秋月。

黎栗瞪圆双眼,场外的粉尘飞扬,长长的睫毛因为异物稍稍湿润。

神经病啊?谁射箭是一射两支的啊?伴随着场外的叫好声,周行双箭齐发,两支箭一支接一支地腾空而起。

按照二三二三的次序,周行原本要射十次的箭统共,他只射了四次。

箭头划破空气的声音好像惊雷似得在黎栗耳边炸开,弓弦在他手中极富弹性,掀起几道劲风,看得黎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由他射出的箭似乎格外乖巧听话,多支箭一块射出,其中后头的箭正正好咬着前头一道箭的末尾,然后分前后顺序轻飘飘地击在靶心上,形成一条精美绝伦的弧度,居然还具有一定的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