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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脑袋有点晕。

所以,沈堕和沈朵朵真的是两个人?不管是不是,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男男关系?没有的话干嘛横抱在怀里那么亲密?还有沈朵朵躺在这做什么?难道是顽疾复发了?沈堕竟然如此精准地把控着时间?怎么看都不像相处了短短两个月的一般主仆吧……

愣神的功夫,沈堕和沈朵朵都不见了,我把人给跟丢了。

我觉得我需要马上冷静一下。

头脑发晕,状态很差,用手背试了试,可能真发烧了,稍微动动脑子就像一团浆糊。

匆匆折返回沈堕的无名之楼坐了一会儿,半晌不见他回来,估计着沈朵朵的情况比较棘手。我在这等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酒馆去,再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回事。

实在不行,我只能再拿酒去贿赂十六公子,从他那打听点消息。对,还有之前那个沈芳芳,灌醉了,一并问问清楚!

……

潺潺溪流边。

沈堕确定身后无人跟来,这才把怀里的白衣男子放下。此人脸色已经发白,气息微弱,沈堕不惜再次动用内力,急忙为他解开穴道。

那人猛一睁开眼睛,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溅在他的白衣上格外刺眼。紧接着他一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把血都吐干净了才好。

发丝从耳边垂落,抬头时那唇边的一抹鲜红,衬得容貌有些美艳。

沈堕已经起身,离他远了些,瞧他这模样不禁蹙眉:“赶紧把面具摘了,看你顶着我的脸这么虚真不顺眼。”

那人未言语,抬手撕下一张□□,露出了原本的样子。边利落地爬起来,边把面具随意地揣进怀里,又用手背胡乱擦掉嘴边的血,活蹦乱跳的,声音也变了:“公子,你这招不会不行吧,我看荆禾姑娘好像没信咱们。”

沈堕痛心疾首:“还好意思说?她问你问题的时候,你支吾什么?小白啊小白,亏我从一众闲人里选了你,可你简直胆怯如鼠,根本没学到本座半点气质。”

被斥责的小白也很委屈:“我!那,连姑娘手都没拉过呢,叫人家娘子,我多不好意思。再说,再说我也怕被打啊……连公子你都打不过她……”

沈堕平时跟影卫们关系还算融洽,尤其是这个小白,年纪比他小几岁,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说是主仆,更像朋友。白天里沈堕让他送东西也只是是胡说八道,没有真的让他去。

沈堕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事已至此,赏花会只剩半月不足,既不能把她牵扯进来,也不能让我受伤,只能硬撑下去,拖一阵是一阵。”

“可下一步怎么办?若我再露面,怕是会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