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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驷零丁高声道:“兀那老头怕了,想要以妖言蛊惑我宫主,亏你是出过家的人,想得也太美了。”

那个身材魁伟的韩苍鼎道:“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口的份?早些闭上粪嘴。”

壤驷零丁待要发作,被刑重拦住道:“用言语蛊惑我宫主,这倒不太可能,不过大战在即,我也不赞成你们私下会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不做任何有疑忌的事,有什么话能在这里言明,最好不过,如不能,就此作罢。”

吴礼道:“刑兄说的在理,本也不容辩驳,不过真要火拼恶斗,最后谁都不是赢家,即使你们一时战胜,也没法在东厂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我们没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必拼个两败俱伤。”

刑重道:“话虽如此,事却难行,这并非小孩过家家,毕竟是劫你们镖来的,岂能轻易同你们会谈?这万万不能,既然你敢如此会谈,想必也是胜券在握,十拿九稳的了。”

吴礼微笑道:“刑兄干事倒小心谨慎得很,你看这样吧!这个会谈唐宫主随身佩剑,我不带任何武器,唐宫主只要有剑在手,杀我便如探囊取物,这足可消却了你们的疑心了。选好会谈的地点后,再由我们双方的人手在外围三百步开外巡逻把守,蚊虫也不要放一只进来。这三只箱子就暂时劳烦易少侠代为看管。易少侠的为人,大伙儿也应当放心得过。有他看管,我们也放心得很。”

这话说得公公正正,对己有利无害,但刑重仍然犹豫不决,隐隐觉得不对劲,却也无可辩驳。

唐赛儿道:“听你的便听你的,那又如何?本宫倒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谈阔论。”

刑重道:“宫主不可!”

唐赛儿道:“有何不可?本宫还不信他真能把我给说服了,这三只箱子,文也要武也要。”

刑重欲再相劝,却被唐赛儿连连摇手制止,又道:“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若会谈不愉快,我很有可能当场撕脸。你若担心,就此作罢是了。”

吴礼微笑道:“这个不妨,就依唐宫主好了。”

蓝平劝道:“老吴,此事干系极大,不可冒此奇险。我七人性命事小,死不足惜,大不了今日战死在场,也不要冒这个险。”

另外几人也都说是,劝吴礼不要会谈弄险。

吴礼缓缓道:“都不用劝了,事情的轻重我比你们都清楚,我们的性命无足轻重,这批金银也不过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唐宫主天下为公,自非池中之物,是信誉笃实的人,此节无需顾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易过新答应了他们暂时看管箱子。看他们全部去为会谈做准备,便和吴定龙他们守在箱子旁边。

易过新瞟眼一看,只见吴定龙、沐云、花木龙、夏珍珍,却不见了百里飞,暗思:“这二哥莫不是去偷听了,他们防范得那么严,一定是绝密消息,怎么可能会让旁人听得到。”

为了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去偷听,便悄悄的把银河真气缓缓施放出去,静静地查探一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