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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我大声质问:“没经过允许怎么能乱进人家房间,还翻得这么乱?”

“老顾,你吼什么?”萧萧正拿着遥控器坐在沙上不住换台,没好气地说:“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又不是我跑你房间里去。”

我气道:“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是你姑妈?”邢萧萧喜欢黏着我玩,每当我回家,她都会跑我房间里乱翻,把我的笔记本都翻出来了。

小孩子怎么可以玩电脑,自然在严厉禁止之例,我甚至想过还真得买一套《新课堂》当做人生中最珍贵的礼物送给这位忘年交的小友。

天气越地冷了,温室效应搞得季节都有点混乱。才十一月天上就飘去了柳絮般的雪花,这还是南方吗?

从福利院回到家中,我实在冻得受不了,决定要温度不要风度,把珍藏多年的弘星尔克羽绒服翻出来罩身上。记得这还是我大学毕业拿到学位的时候在生活费里挤出来犒赏自己的,当时以为家里穷,在生活上很节约。想不到老爷子竟然有一百多万存款的窖藏,老顾同志隐藏得很深吗?

被爹娘穷养长大,在最虚荣的年纪一无所有,致使我对物质生活无欲无求,准一个佛系青年。

平日里那件羽绒服都是扔在椅子上的,今天却奇怪地不见了,冻死我了。

萧萧一拍巴掌:“回答正确,加十分,你的衣服被姑妈拿去洗了,现在正晾在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