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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羅立刻收了聲,強忍著顫抖嚥下了淚水。

“是嗎?妳還有捨不得的朋友?”老人又問了一遍,沙羅搖頭,目光也暗了下去,“我沒有朋友,我什麼都沒有。”

芷江在老人的壽宴上見到沙羅時,下頜都要驚掉。沙羅像是個木偶一樣,眼神無光,行動僵硬,老人吩咐什麼,她便照做,端茶遞水,或表演自己並不熟悉的和歌,稚嫩的喉嚨唱出咿咿呀呀的曲調時,甚至有些刺耳。她在壽宴間隙拉住了沙羅的衣袖,質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沙羅卻已經忘了她,掙扎著要甩脫她。芷江怕她動作太大引起別人注意慌忙把她拖去了宅院深處。

“妳怎麼在這裡?告訴我啊?!”芷江不依不饒的質問,逼的沙羅不斷後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沙羅機械的搖頭,呆呆的回應。

“仔細想想是誰帶妳來的?告訴我啊!”

“他戴著眼鏡……身材很瘦……還有15個人,她們都被分給了其他人,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沙羅的混亂語言像是撕開了一個幽深罪惡的洞窟前的蛛網,幽深的洞窟里傳出怪物的低聲咆哮,令芷江背脊發冷。全國到處都在報少女失蹤的案件,正好16人。芷江將沙羅抱在懷裡安撫,低聲勸慰道,

“妳能聯係上她們嗎?”

“可以……我們有時可以見到……”沙羅低聲回應。

“聽我說,把妳們見到的、聽到的都記錄下來然後給我,我救妳們出去。”

沙羅灰暗的眼中重新亮起了光,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復確認,芷江連連點頭。

“相信我,我救妳們出去。”

眼鏡男人背叛了老人,也背叛了芷江,卻嫁禍給了宋清持。

他將十六個女孩拖去了東京灣,雖然人還活著,但在他看來不過是會喘氣的肉塊罷了。東京灣的走私船總在深夜靠岸,幾個男人將不停掙動哭喊的女孩裝進了尸袋,尸袋中的女孩不停地掙動,眼鏡男人朝著頭部的位置狠狠踩了一腳,尸袋不動了。男人扛起尸袋拋進了船艙,緊接著試下一個女孩。女孩們緊緊聚在一起,有的用牙嘶咬,有的用手使勁扯拽,磨破了皮都不在意,沙羅眼看著自己腳上的繩子被女孩們扯斷,

“妳知道的最多,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妳!妳先走吧!”

女孩們哭著推她離開。沙羅咬牙轉頭就往岸上狂奔而去,身上沾滿土和泥。凌晨的東京灣區一片死寂,只有靠岸整修的貨輪和三、四名巡港的工人,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髒兮兮都分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向他們跑來,嚇得他們就要往回跑,卻聽到那東西又哭又喊,才試探的轉身回去查看。沙羅顧不得說太多,扯著兩個人就往碼頭跑。刺眼的燈光照向了碼頭,男人們慌忙拉響馬達,驅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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