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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啊,咱们本身就理亏,惹了相爷不高兴,您不赶紧伏低做小,反而跟相爷硬碰硬,此乃错误之一;再来呢,春桃姐姐她们为您遮掩,往好了说叫护主心切,倒也不必追究太多,可糟就糟在她们护的主子不服管教,这样的主子护来何用?所以您越帮她们求情,相爷越认定她们不分是非不明事理只会取悦主子放纵主子,能不使劲儿惩戒吗?”

柳蓁边听边点头,听到最后恍然大悟,叹口气道:“罢了,这次是我思虑不周。我当时只想着帮你们开脱,却没想到这么做法恰恰适得其反。”

“小姐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春桃秋菊姐姐她们定然能明白您的一番好意的。”

小烛在这边厢劝柳蓁,那边厢也有人在劝左相大人。

“老爷,天儿热,老奴让厨房给您做了碗冰镇酸梅汤。”柳福康恭恭敬敬地奉上汤碗,摆在柳仕元手边。

“不喝,气都气饱了,什么也喝不下!”

“您还真生小姐的气啊?”柳福康笑眯眯地问。

柳仕元看了他一眼,依然带着余怒道:“这丫头越来越不像样儿!你听说谁家的闺阁小姐有翻墙的?就她能干出这种事!去年,皇上还有意无意问起蓁儿的婚事,想必是打算撮合她跟誉王殿下,你说就蓁儿那样的,我敢把人嫁过去吗?只怕成亲第二日就得给退回来!”

柳福康真真儿憋不住笑,咳了一声才道:“老爷多虑啦!小姐的性子顽皮归顽皮,却宽容大度待人真诚,不然您以为府里的丫鬟小厮怎会那般心齐地帮她遮掩?依老奴看,您不是不敢把人嫁过去,而是不舍得将她嫁去皇室一辈子生活在勾心斗角里才对。”

“老东西!你快赶上我肚里的虫子了!”柳仕元指指他,到底露出笑面,舀起酸梅汤喝了两口,忽而感慨道:“蓁儿这孩子……也是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