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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年来时便说过,南诏后起之秀中,文官以苏中丞长子苏极为首,武将以当朝驸马谢奔为主,极力游说皇帝赵麟重振兵部,整肃军队,大兴变法之道,几年间就把南诏政局搅得天翻地覆。

官员们为此议论纷纷,又不是他国来犯,更不是兵临城下,有必要搞成草木皆兵的阵仗吗?

皇上也是,竟由着这些个愣头青横冲直撞,连一向高瞻远瞩的左相大人好像也被他们迷了心智……哎,不好说不好说,那个苏极是左相千挑万选的贤婿,搞不好人家暗地里举双手双脚赞同呢!

总之,南诏的军政改革之路还长远着哩!

尽管南诏变化不大,但姬瑶对那人还是怀着极小心的心理,不管世人怎么胡编滥造,她同那人的唯一交集仅有那么一次而已,西岚与南诏不是一路人,表面上的交好只为利益。

北苍这一任皇帝在位多年,并不属于才华出众谋略过人那一挂,倒也不足为惧。再说,荒北那俩异族打又打不死,杀又杀不完,对北苍的掣肘极大,想来姜鼎光操心边境已经够他头大。

姬瑶转瞬间将各国目前的情况粗粗分析一遍,然后向斜对面的娄女官递了个眼色。

娄韵心头一跳,她知道重头戏来了。

“白先生,您别光顾着说话,多喝点茶呀。我们陛下知您最喜飘桂,早早就命微臣给备好了。”说着,娄韵执起茶壶再次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