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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竹,你也别去了。”

他再将眼前这个姑娘打量一番,明明她的年纪还这样轻,可她的眉眼似乎总被她无人知的心事压得很重。

梦石十分熟练地将药煎上炉,将一把蒲扇递给商绒,又嘱咐她坐得不要那么近,当心火星子溅到她的身上,这才去屋中替折竹上药。

溶溶夕阳与灯笼的光共织一色,衣衫雪白的少年回过头来,准确地在匆忙的人群内找到她,但仅一瞬,又侧过脸去打量四周。

她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又说。

他忽然说。

商绒看见他走到水缸前掬了水来慢条斯理地净手。

说要等黄昏,商绒只在窗前提笔默了几页道经便轻易等来金乌西坠时满檐粼粼晃人眼的金光,山风吹拂林间枝影,她隐约听到几分丝竹管弦之音。

他说。

“怎么了?”

握着蒲扇的手指一再收紧,商绒不可抑制地去想同样死在水里的淡霜。

再抬起眼,商绒迎向少年的目光,她抿了一下唇,小声说:

她坐在这儿,缭绕的热雾带着苦涩的味道缭缭绕绕,她其实一点儿也看不清那具沉在水里的尸体。

“你们先去,官差来了必是要问话的,我一会儿再去村中与你们一起看热闹。”梦石看商绒裹上披风与折竹一道出来,便对他们笑着说道。

“三十页。”

“簌簌姑娘。”

“黄昏时,我们出去玩儿。”

人死了,就是这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