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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家有分工的不是吗？”
“分工？说的好听那叫分工，说的不好听，那我们就是成了给他打工的。”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他聊一聊呢？”
“怎么聊？没办法聊，从小我娘就拿我跟何裕得比较，说他什么都好，说我一辈子赶不上他，都得在人家屁股后头跑。这么些年了，我不断地努力，不断进步，但是不管是在我母亲眼里，还是在我前妻眼里，我怎么做都不如他何裕得。甚至我儿子都会觉得何裕得才是真正让他崇拜的人。
我不甘心，我就应该比他更好，或者让他从最高处掉下来。”
“可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不，你错了，利益是守恒的，不在他那儿，自然会流到我这里。没错，当时鹏茂的项目总负责人找到了我，和我聊了挺长时间的，那个人，或许你也认识，是建筑学院的一位教授，我曾经的导师，秦博。”
“秦博？秦博会跟你做这样的交易吗？”
“小姑娘，你把人看的太清高了，人终归是凡人，大家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秦博在他们那里挂的只是一个顾问的职位，哪怕出点什么差错，这和他也没有直接关系，我把东西交给他，也只不过算是不小心流出了内部资料，算不是出售商业秘密，因为我们没有直接的利益交换，甚至我根本不用交给他实质性的材料。”
“你是口头告知？”
“没错，重要的项目要点和难点，都在我的脑子里，这是谁也拿不走的。”
“你至于对何总这么心存怨恨吗？还是嫉妒成魔了？”
“你怎么说都行。还有一点，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何裕得，我没说错吧？”
田甜把头转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