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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衣回家,一路心绪不宁。她总觉得自己摊上事了。

进了小屋,生火取暖。她托腮坐在炉火前堪堪愈发不安,偏仇水不在,这突然滋生的不安与想法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不愿为左柸查蛊,但胥桉郢分明说了是她的原因才致使左柸不能复明。即便他们说对左柸隐瞒了她的身份,但人家是左柸手下的人,自然偏颇与自家主子。

思来想去,不如自己主动摊开。

左柸总不至于恼羞成怒。

她清楚自己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

两日后的下午,左柸一行人从古寨过来。竺衣的木屋实在小得可怜,且屋内没有可挂衣物的椸,左柸脱下的长袍也只能放在她床上。她将事先用血引活的流引蛊端来。左柸闻着一阵又腥又苦的气味,稍稍拧了眉。

竺衣向胥桉郢眨眼,胥桉郢出声道:“庄主,这是姑娘取的药蛊,用来验查您体内的旧蛊。”左柸颔首,未出声。

世人皆知左柸是读书人,是天下人心中仰慕的柸先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