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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原没有任何表示,纵然生生受着封伤蛊的刺痛,仍旧面目冷清,也分明对眼前人毫无兴趣。

房中安静极了,等那小蛊虫成了药粉,竺衣为宋西原拉上衣衫。左柸客气道谢,又对她说不日启程回千城,为宋西原植血心蛊。

竺衣说:“好。”

离开后,她直奔仇水房中,拉着初临打听宋西原的信息。虽说初临自认与宋西原“相识”,不过人家很少与他讲话,是以他仅知晓一星半点。

竺衣气馁,再一想到令初临失魂的人就是宋西原,恼火起来就动手打他,无理地恨声道:“都喜欢她!连你都喜欢她!”初临苦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回话。

为纾解郁闷,她骑了马去草原散心。草原辽阔,风起涟漪,她在马上紧紧握着缰绳,似是想抓住什么,但每每落日余晖下,她能抓住的只有自己。

如此郁结的事尚未消化,令她更郁闷的人又来。

文希见她终日不开心,拉她去了街上闲逛。她拿着一条袍服腰带暗想心事时,赫然听闻一声“竺姑娘”。竺衣寻声望去,瞧见慕沉昜一身汉人百姓衣着,正笑看着自己。她惊讶地睁大眼,随即上前就要施礼,被一把拦住。对方摇头示意不便暴露身份,竺衣了然,简单施了个小礼。

她小声地问:“钰王殿下来北地做什么?”